十大最可怕重口實驗 太癲狂了!


科學界一直以來都有這樣的傳統:如果科學家找不到「小白鼠」,或者覺得讓他人冒險很不道德,那麼就會自己「獻身」科學。自我實驗就像一首英雄主義的史詩,不過也散發著一絲絲瘋狂的氣息。下面展示的這10個瘋狂的自我實驗,看來也是一個比一個癲狂。
  
  10. 音速急剎車
  
 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,美國空軍需要知道飛行員從超音速飛機中彈后能否逃過一劫,因為由音速到接近零的突然減速往往會導致死亡。這種速度的變化會讓飛行員受到超過40G甚至50G的壓力。(1G的壓力相當於地球表面重力,而40G就像一頭3噸重的大象落在你頭上。)許多醫生認為18G就是人體承受的極限了,但沒有人能確定。飛行外科醫生約翰·保羅·斯塔普(JohnPaul Stapp)自願做小白鼠,在一系列殘酷的身體實驗中找出答案。
  


  在新墨西哥的霍洛曼空軍基地,斯塔普設計了一個火箭推動的雪橇,能在3500英尺的距離內將速度增至時速750英里,然後雪橇滑入水中,突然停下來。在一秒鐘的時間內速度由時速750英里(約合335米/秒)降至0。猛烈的制動保證坐在雪橇上的人也無法繼續前進,不過有時制動會失效。一隻實驗假人被中彈出700英尺(約合210米),不過沒有損壞。
  

  1947年,斯塔普首次嘗試他的火箭雪橇,他只開到時速90英里。第二天時速增加到200英里。隨著實驗次數增加,時速也在增加,以探索人類耐力的極限。在七年的時間內,他嘗試了29次。
  
  每一次制動時,減速的壓力都捶打著他的身體。他曾多次忍受眩暈、腦震蕩、劇烈的頭痛、肋骨破裂、肩膀脫臼和骨折。有一次他等待醫護人員到達時,自己把脫臼的手腕複位了。實驗對他傷害最大的是眼睛。劇烈的減速導致眼睛充血並承受著巨大的壓力,造成毛細血管破裂,甚至可能引發視網膜脫落。更可怕的是,當運動的人體突然停止時,眼球有可能還會繼續運動,衝出頭骨,繼續向前飛。
  
  1954年12月10日,斯塔普進行了最後一次試驗,他差點真的丟掉了自己的眼球。9個火箭推動他達到了時速632英里,這個速度比。45口徑的子彈速度還要快。他的速度甚至超過了頭頂上飛行的飛機。而當雪橇撞到水面時,斯塔普承受了破紀錄的46.2G壓力。
  
  斯塔普活下來了,但是他後來寫的實驗感想是:「感覺好像我的眼睛要被拽出頭部了……我用手支起我的眼皮,但是我什麼也看不見。」他擔心會永遠失明,不過幸好視力在接下來的幾天逐漸恢復了。不過,由於最後這次試驗,他終生都留下了視力問題的後遺症。
  
  9. 自己割闌尾
  

  1921年2月15日,美國外科醫生埃文·奧尼爾·凱恩(Evan O”NeillKane)躺在醫院的手術台上,等著做闌尾切除手術。他決定進行一個即興實驗——看看是否可以給自己切除闌尾。然後他坐起來,讓所有人後退,因為他要親自操刀。由於他是醫院的首席外科醫生,醫護人員只能勉強執行他這個奇怪的命令。為了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腹部,凱恩用枕頭支撐著自己。他向自己的腹壁注射可卡因和腎上腺素,然後迅速刺穿淺表組織,找到了腫大的闌尾並將之切除。
  

  整個手術花了30分鐘,過程中只有幾個小小的時刻比較驚悚。因為凱恩俯身向前太遠,所以部分腸子出人意料地彈出胃部,不過,他冷靜地把腸子又塞回了體內,然後繼續手術。凱恩指出,如果不是醫院的員工到處轉悠不知道該做些什麼,搞得手術室氣氛很混亂,他可能可以更快得做完手術。
  
  凱恩完全康復了,而且康復得很快。14天後他又回到了醫院,開始為其他病人做手術。後來他解釋說,他之所以要進行這次自我試驗,是想看看病人在做手術時是什麼感受,而且可以更好地理解如何使用局部麻醉,以達到最好的效果。
  
  受到這次成功經歷的鼓舞,11年後71歲高齡的凱恩毅然決然決定再次給自己做疝氣手術。不幸的是,這次手術問題很多,他沒能康復,後來患了肺炎,3個月後去世了。
  
  8. 感受絞刑
  
  在20世紀的第一個十年,法醫科學教授尼古拉·米諾維奇(NicolaeMinovici)在羅馬尼亞首都布加勒斯特市的國家科學院工作。他決定全面研究絞刑的死亡過程,進行自我實驗以拿到第一手的證據。
  

  米諾維奇組裝了一個自我窒息設備——將繩子一端打成弔頸結,另一端繞過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輪。他躺在一張小床上,頭部穿過套索,手牢牢地拉著繩子的另一端。然後將套索收緊,他的臉漲成了紫紅色,視力變得模糊,還聽到一個吹口哨的聲音。6秒之後米諾維奇就開始失去意識,於是被迫停止試驗。
  
  為了下一階段的研究,米諾維奇找來一個助手。他先把套索套在脖子上,然後助手用盡全力拉繩子的另一端,把他拉到離開地面幾米高的地方。很快,他的眼睛緊閉,呼吸道收縮關閉。米諾維奇狂亂地表示要放他下來。這是第一次試驗,米諾維奇在發出放下來的信號前在空中只堅持了幾秒鐘。但是通過重複練習,他最終可以懸掛25秒。
  

  最後一次試驗中,米諾維奇把結綁好,再次將他的頭穿過套索,然後給他的助手們發出信號。助手們拉繩子,他立即感到頸部有一陣劇痛。頸縮非常強烈,他狂亂地揮手示意助手們停下來。他只忍受了4秒鐘,雙腳甚至還沒有離開地面實驗就停止了。然而,頸部創傷使他整整一個月,一作吞咽動作就疼痛。
  
  米諾維奇之後的職業生涯沒有如此自虐。他對羅馬尼亞的民間藝術產生了興趣,並成立了一個博物館,時至今日該博物館依然存在。
  
  7. 娶了電池
  
  1800年,亞歷桑德羅·沃爾特(AlessandroVolta)宣布他發明了伏打電堆——世界上第一個可以提供連續、穩定、強大電流的電池。一位年輕的德國物理學家約翰·威廉·里特(JohannWilhelm Ritter,最著名的成就是發現紫外線)利用這一發現,將伏打電堆的兩極系統應用到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。
  

  里特將電流接到舌頭上,產生了一種酸的味道。將電線與他的鼻子接通,會讓他打噴嚏。電線接通他的眼球,會讓他看到奇怪的顏色在眼睛里打轉。里特還讓電流流過他的生殖器。此舉會讓他產生相當愉快的感受。他用沾有溫熱牛奶的濕布將生殖器包起來,然後接通電源。很快生殖器就腫脹了,然後達到性高潮。里特成為電流性高潮的先驅者。他有時會跟人們打趣說,我要娶我的伏打電堆。他曾給他的出版商寫信說:「明天我要結婚啦,我要娶我的電池!」
  
  里特的試驗並沒有在這裡結束,他後來將電流增大至危險的水平,並強迫自己忍受更長時間的觸電,還使用鴉片減輕痛苦。結果,他的健康受到損害,多次觸電讓他的眼睛感染,他要忍受經常性的頭痛、肌肉痙攣、麻痹和胃痙攣,肺部還因此充滿粘液。他的舌頭還曾暫時失去大部分感覺。他總是感到陣陣的頭暈,讓他近乎他崩潰。有時持續幾周的強烈的疲憊感,常常讓他難以下床。還有一次,電流讓他的手背癱瘓了一個星期。
  
  里特怪異的自我試驗讓他的同事感到震驚,一個評論家說「從來沒有一個物理學家做實驗的時候如此不顧惜自己的身體。」最終,他為濫做自我實驗付出了代價。他33歲得了肺結核,虛弱的身體讓他不堪一擊,不久病逝。
  
  6. 不吃尋常「菜」
  
  弗雷德里克·菏澤爾(FrederickHoelzel)在青少年時期採用過一種怪異的減肥方法:吃不含卡路里的東西來替代食物、抑制食慾,如玉米芯、木屑、軟木、羽毛、石棉、人造絲和香蕉莖。他最喜歡的菜是把手術棉切成小塊,手術棉成為他日常飲食的一部分。在他生命的晚年,也就是20世紀20年代,菏澤爾作為芝加哥大學的一名研究員,把他「不吃尋常菜」的天賦運用到科學上,他嘗試吞咽一系列化學惰性物質,測量它們能在腸道中能停留多長時間。他從實驗室外面的人行道上鏟起碎石,然後吞下,在記錄下來這個動作52小時后,碎石終於掉入他的馬桶中。鋼球滾珠軸承和彎曲的銀線用了大約80個小時才通過他的身體。小金球在他的腸道里移動緩慢,用了22天以後才出來。不過玻璃珠要快的多,只用了40個小時就穿過了消化道。他的腸道穿過最快的記錄是由一團打結的麻線創造的,麻線只用了僅僅一個半小時就穿過了腸道,不過排除時伴隨著一陣嚴重的腹瀉。
  

  菏澤爾每天做抑制食慾的試驗,持續了很多年,一直到20世紀30年代。他每年只有在聖誕節這一天才會暫停這個殘忍的實驗。聖誕節這天他會吃少量普通的可以完全消化的食物。極端的飲食讓菏澤爾骨瘦如柴。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記者在1933年參觀了他的實驗室后寫道:「他的雙手非常病態,蒼白、布滿藍色的血管,瘦得皮包骨。他的喉結從乾瘦的頸部突出來,而皮膚除了藍色的血管外沒有任何顏色,尤其是他的眼睛下面的皮膚。」菏澤爾從未成為一名正教授,他只在芝加哥大學拿到「心理學助理」的職稱。更廣為人知的是媒體給他的昵稱:人類的雄山羊。
  
  5. 捨身飼蜘蛛
  
  1933年11月,阿拉巴馬大學的教授艾倫·沃克·布萊爾(Allan WalkerBlair)用鑷子夾住一隻雌性黑寡婦蜘蛛,使其對著他左手的食指。蜘蛛立即用它幾丁質的爪子刺入了他的皮膚,蜘蛛來回扭動著身子,好像要鑽得更深。布萊爾夾著這隻蜘蛛保持這個姿勢10秒鐘,蜘蛛的毒液進入了他的身體。布萊爾後來解釋說,他是為了研究雌性黑寡婦蜘蛛叮咬對人類的影響。奇怪的是,被黑寡婦叮咬的結果已經廣為人知了。正如布萊爾自己指出的那樣,早在12年前,一位昆蟲學家威廉•博格(WilliamBaerg)就進行了相同的自我試驗。博格被蜘蛛叮咬后九小時趕到醫院,他在醫院裡3天都輾轉反側,飽受噩夢的折磨,還發燒渾身疼痛。布萊爾雖然知道這個情況,還是冒險讓蜘蛛叮咬他,並且承受的時間是博格的2倍。結果,布萊爾遭受的痛苦也成比例的增加。
  

  咬傷後幾分鐘內,布萊爾開始嚴重的肌肉痙攣,並且呼吸困難。兩個小時后,他在地板上打滾,大汗淋漓,不得不被緊急送往醫院。他到達醫院的時候,血壓劇烈降低。主治醫生後來評論說:「我沒有在其他醫學或外科情況下見過更痛苦的表現。」
  
  儘管布萊爾遭受了極大的痛苦,他仍堅持要醫院用心電圖來確定毒液對他心臟的影響。醫護人員連接醫療設備的時候,他躺在手術台上像忍受著酷刑。不過他強迫自己堅持,測量數據顯示正常,與他被咬之前兩天的數據並沒有明顯的區別。
  
  布萊爾的痛苦持續了幾天,有那麼一個時刻,他的精神變得非常錯亂,他害怕自己會失去心智。不過值得慶幸的是,一個星期後最糟糕的情況過去了,然後醫院允許他回家。不過,他後來幾周感到全身的皮膚都很癢。
  
  在此實驗的基礎上,布萊爾得出了一個在其他人看來顯而易見的結論——被雌性黑寡婦蜘蛛叮咬確實有毒,對人很危險。
  
  4. 裸駐冷藏室
  
  劍橋生理學家約瑟夫·巴克羅夫特(JosephBarcroft)在整個職業生涯中多次進行自我試驗,幾乎將自己推向精神錯亂和死亡的邊緣。他將這些稱作「邊緣地帶的旅行」。
  

  巴克羅夫特早期的邊緣旅行包括在一戰期間暴露在氫氰酸氣體中。一隻和他一起曝露在氣室的狗95秒后死亡,但是巴克羅夫特將狗抱在懷裡堅持了10分鐘才倒下。
  
  十年後,巴克羅夫特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密閉的玻璃房間里,測試低氧環境對人的影響。他在相當於16000英尺海拔的氧氣環境下待了6天,整個身體變成了藍色。
  
  不過,巴克羅夫特最引人注目的實驗發生在1931年,當時他決定調查凍結對心理功能的影響。他脫光衣服,躺在伍茲霍爾研究中心冷藏室的桌子上。起初他冷得直哆嗦,並很難有毅力繼續留在冷藏室內。他一直在想:「我可以輕易的走出去。」但是他沒有,經過大約一個小時,奇異的心理變化發生了。所有羞恥感消失了,突然,他不再在意與實驗無關的人會走進來發現他一絲不掛。寒冷已經把他變成一個公然的裸體主義者。
  
  但更奇怪的是,當巴克羅夫特在1936年在耶魯大學向一位聽眾描述當時的情景時,他說:「寒冷的感覺過去后,接著就感到一陣美妙的暖意。『曬太陽』這個詞最適合描述我當時的情況,不過我不是曬暖,而是曬冷。」
  
  巴克羅夫特的狀態可能很快要接近致死低溫了,幸運的是,一名在實驗室外的研究助理注意到情況有些不對勁,然後拿著毯子和溫熱的飲料衝進去救了他。巴克羅夫特在這次嚴酷的考驗中存活了下來,且沒有留下不良影響,他活到了七十四歲。他是在一次乘坐公共汽車時倒地而死的。
  
  3. 死亡筆記
  
  可卡因是最先應用於醫學的局部麻醉劑,其使用帶來了很多益處,因為外科醫生可以避免使用全身麻醉藥,不過病人偶爾對藥物有不良反應。為了找出不良反應的原因,內布拉斯加州的直腸病學家埃德溫·卡特斯基(EdwinKatskee)在1936年11月25日晚上給自己注射了大量的可卡因。然後他在自己辦公室的牆上記錄了他的臨床癥狀。結果,他因為給自己注射的可卡因量過大而致死。媒體將這面寫滿臨床癥狀的牆稱為卡特斯基的「死亡筆記」。
  

  卡特斯基潦草的筆記沒有明顯的先後順序,但有通過筆記的可讀性降低可以判斷記錄時間的先後順序。一個早期筆記記錄著:「眼睛微微擴張,看得非常清楚。」可卡因引發了幾次癱瘓,還有一陣一陣的抽搐。在發作間歇的時候,他寫道,「局部恢復,熏煙。」他在高高的牆上潦草的寫著,「現在可以站起來了。」還有其他地方寫著,「然後是可怕的抑鬱。建議所有好奇的醫學博士們不要用這個玩意兒。」埃德溫用顫抖的手記錄了他「大約12分鐘的臨床過程」,這段記錄以「癱瘓」 這個詞結束,「癱瘓」可能是他的絕筆。
  
  新聞界爭論卡特斯基到底是錯誤自我試驗的受害者,抑或他其實是想自殺。他的家人認為他顯然是搞研究過了頭,而不是想自殺,並指出調查人員在現場發現了解毒劑,不過,出於某些原因,他沒能讓自己吃下這些解藥——也許是可卡因的作用阻止了他服解藥。
  
  或者也許卡特斯基曾希望自己生命的結束能為科學做貢獻。如果是這樣,他的死就顯得更加悲劇而無意義了,因為隨後他的筆記被一個醫療同事拿去做鑒定,醫生給出的結論是,那些筆記不合邏輯,沒有任何的科學價值。
  
  2. 寄生蟲大餐
  
  1878年10月10日,西西里島的醫生喬瓦尼·巴蒂斯特·拉西(Giovanni BattistaGrassi)進行屍檢時發現,屍體的大腸內布滿絛蟲和蟲卵。拉西立即意識到他可以吃下一些蟲卵,證明可以通過食入的方式感染絛蟲。
  
  然而,為了正確地進行實驗,他首先要確定他之前沒有感染絛蟲。於是,他把蟲卵從屍體的大腸內撈出來,然後把它們放入潮濕的糞便溶液中,這樣可以無限期地延長蟲卵的生命。然後他在近乎一年的時間內,每天在顯微鏡下觀察自己的糞便,確定自己沒有感染絛蟲。
  
  最後,在1879年7月20日,他可以確定自己體內沒有絛蟲了,於是他用勺子從糞便溶液中舀出100個蟲卵併吞下。一個月後,拉西愉快地發現,他感到腸道不適,然後在他的糞便中發現了絛蟲卵。他的實驗成功了。確認自己感染絛蟲后,他服下抗蠕蟲的草藥,將未成熟的寄生蟲從他體內排出。
  
  在拉西的這次實驗后,蠕蟲卵的自我感染實驗幾乎成為寄生蟲學家可怕的必經之旅。1887年,巴塞爾大學的弗里德里希(FriedrichZschokke)吃下絛蟲卵,絛蟲在他們的腸道內生長到長達六英尺。1922年,日本兒科醫生ShimesuKoino創下紀錄,吃下了2000個成熟的蛔蟲卵,給自己一個全面的感染,他甚至從肺中咳出蛔蟲的幼蟲。
  
  1. 真的蛋疼
  

  1933年,一位倫敦的醫生為了科學研究在自己的睾丸上負重,我們現在搞不清這人究竟是赫伯特·伍拉德(HerbertWoollard)還是愛德華·卡邁克爾(EdwardCarmichael)。雖然兩個人一起做的實驗,但是只有一個人真正躺在桌子上感受了蛋疼的滋味。另一個只在旁邊加重物。他們沒有透露到底是誰承受的重物,也沒有說他們是如何決定誰來當倒霉蛋的。
  
  他們做這個自殘的實驗是為了更好地理解牽涉性痛(不在痛源處的疼痛)——一種內部器官損傷造成身體其他部位疼痛的神秘現象。例如,心臟病發作可能會引起胳膊疼痛。這兩名醫生指出,睾丸是所有內部器官中最容易研究的,所以用睾丸做牽涉性痛研究,當仁不讓。
  
  實驗過程中,受試者四肢伸展躺在桌子上露出生殖器。他的同事伏在他身上,抓住受試者的陰囊並拉到前面,輕輕地捧在手裡。然後將天平盤放在睾丸上,小心地在天平盤上增加重量,並記錄下每次增加重量后受試者的反應。
  

  實驗結果發表在Brain期刊上,但是並沒有記錄下豐富的實驗細節。他們僅僅用枯燥的臨床細節來描述受害者感到的痛苦。例如,他們記錄300g的重量在右側腹股溝產生輕微不適感,而650g則在右側身體產生強烈的痛感。不過,他們確實證明睾丸損傷會引起全身的牽涉性疼痛。比如,當睾丸上的重量增加到超過2磅時,受試者稱他不僅在腹股溝處感到疼痛,而且痛感還蔓延到了背部。
  
  伍拉德和卡邁克爾還做了一些衍生實驗,他們麻醉了通向睾丸的神經,想要明確這樣做對感覺會造成怎樣的變化。他們得出一個有趣的發現,就算他們認為最終麻醉了所有通向睾丸的神經,也不能完全消除壓迫給睾丸帶來的痛感。看來,睾丸真是高度敏感的器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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